《何不怜取眼前人》,17位艺术家的书房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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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野子
艺术野史
作者丨谢礼恒 张涵
录音整理丨张涵
图片丨何多苓师生展、岁月艺术馆
不可否认的是,“何多苓师生展”俨然已成业界一块并未注册的艺术品牌。它按部就班,按照其自身一套发展线索和自发的组织规则在奇妙地运行:一些艺术机构、策展人进入、退出,新的艺术机构或策展人再次进入,但这个“品牌”却依然存在并逐渐壮大——更多时候,“何多苓师生展”是作为艺术推广与销售业绩都已疲软的当下被反复提及的展览样本,几乎综纳了当下已成型的所有展览策展模式、互动结构和销售方式。2011年在上海首次举办“何多苓师生展”,该品牌上一次亮相是“2017‘文轩·新象’与何多苓同行”展,截止即将开展的“2019年何多苓师生展”(2019年9月17日下午3点30分,成都岁月艺术馆开展),何多苓和“何多苓师生展”,已一同走过八年。
再一次走进著名艺术家何多苓工作室,“我提议做‘师生展’的品牌主要是想给学生搭建一个平台,给他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给一个社会审视他们的机会。作为导师,我希望尽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们得到更大的提升。我做这个事情的意义是‘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
在担任首届成都商报青年艺术家扶持计划油画板块的评审期间,何多苓就曾以“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来区隔“艺术家扶持”的界限和意义,但“何多苓师生展”有自己独特的参展标准和选择理由。以下内容根据何多苓先生的访谈整理:
“2019年何多苓师生展”是“何多苓师生展”这个品牌展览中规模较大的一次,我这次将带《杂花写生》作品参展。这次展览由我提议,基于我一直都在做“师生展”,也希望把这一品牌持续做下去。最早一次“何多苓师生展”是在2011年的上海。前年在文轩美术馆也做过,过去也在北京、上海、成都做过多次。
这次参展的学生大部分已基本形成自己的风格。年龄涵盖90后至80后,十年为一代人,再加上他们的成长背景不同,我觉得他们的风格区别很大。现在的学生都很注重自我表现。无论是他们对生活的体悟还是对世界的感知都会从他们的作品中表现出来。
他们的作品差别大,每个人都会按自己想画的方式与题材来画。
我们挑选这些学生的理由主要是(借用李小山提出的标准):作品有一定复杂性和完成度,有一定辨识度。虽然今后他们还会发展,但目前的状态还算相对稳定。其中“完成度”是我们现在都还不能很好掌握的一点(当然,对于学生而言这些标准是相对的,因为他们还要往前发展)。对于“完成度”的标准而言,换个比较好理解的话,叫“画不下去了”,这在中国画里就是“加一分叫多,减一分叫少”,这也是形容“美人”的标准——这既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要观看画作的人一样认同才行。
我提议做“师生展”的品牌主要是想给学生搭建一个平台,给他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给一个社会审视他们的机会。作为导师,我希望尽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们得到更大的提升。对于画廊而言,我的加入也可以提高展览的活跃度。
有一点可以特别提出:我发现那些发展得比较好的、可以放“单飞”的学生,就不邀请进“师生展”了。我认为我做这个事情的意义是“雪中送炭”,而不是“锦上添花”。——我不知道这样对他们是否有帮助,但我个人认为是会有帮助的,至少给大家提供了平台。当然,给大家提供销售渠道也是目的之一,这也是一个画家生存的所需。
(根据何多苓访谈整理)
2019年8月24日
在好多个日夜里,我对所绘对象有着严格的思考、体会和控制,采取较为直接的笔触和符合自己内心的审美,尽可能直观的传达我想表达的内容。灰色、模糊、神秘是令我着迷的绘画语言,我只在关注的地方停留,把动心和最喜爱的部分尽力去发挥到极致!
那些流畅和感动的笔触会毫不犹豫地保留下来,让它去还原心里最初的状态。画面里的形象多是抽离的,更像是一个精神世界,但离现实又不会距离太远。
我认为我的画面不需要最精准的表述,但它应该要有多种可能性。它们神秘、含蓄且忧伤。通常我会赋予它们一重或者多重的情绪。
近期创作,我对对象的处理往往更简约化、平面化。有限的变形和夸张,这是对自我的重新审视。绘画是一门孤独的艺术,是基于自我对所绘对象的再创造,是一个自我克制、剥丝抽茧的过程,它严谨直接也含蓄浪漫,需符合自己内心的审美,如诗歌一般,总有一种力量能打动你。
- 杜尹《欲望与忌惮》布面油画 70×90cm 2019 -
自小开始从艺再进附中,加上复读的两年,高中共读了五年。到现为止,绘画像我的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我有走到哪里都带着本子画画的习惯,一吐为快,宣泄情绪。
对我来说,我笃信绘画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简言之就是“上学就是这几年的事情,画画是我一辈子的事”。
- 韩晓萌《愿》210x140cm 2019年 -
若说想在笔下寄望什么的话,除了与生俱来的无从言喻的欲求以外,便是毋庸细表的简单情绪。
没有大彻大悟的虚词,未及波涛汹涌的心境,并无深思熟虑的表态,亦无老饕杀谗的肝脑涂地与多愁善感的无事生事。
只是像灵魂(soul)与精神(spirit)的本意:“气息”与“呼吸”一样将自己的精神与肉体不囿于一的兼容并蓄。于天空娇晴,四下光亮间,摩挲指尖画笔,平静地将细竹拔新,白猫酣睡,小船轻游娓娓道来。
- 胡月明《如意》40x40cm 布面油画 2019 -
- 李明《宁静的星空》90x120cm 2019 -
- 李志君《Wild No.1》布面油画 80x60cm 2018 -
- 李志君《Wild No.3》布面油画 100x80cm 2019 -
- 李志君《Wild No.5》布面油画 80x60cm 2019 -
我感觉不管我选择画什么题材,呈现出来的画面各异,但是感觉总是在一个孤寂的氛围之中,
有时画中有一个莫名的主体,却是不现实的,有点超现实或者梦境的感觉,有时画中也只是一个朦胧的景,也感觉跟现实有差距,跟现实保持的这种距离,也许是我个人对现实的感悟,亦或是自己所处现实生活中的体验吧。
李白有首诗句“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我好像越来越有体会,成长到某个阶段的时候,这种孤独感会贯穿整个生活,不论是现实世界或是精神世界,
现实社会的物欲横流,虚拟网络的自由与束缚,信息时代漂浮的知识碎片,以及过去世界观与当下社会现状的冲突,都让人不得不回归自己的内心,反观内心世界,孤独像是人生的主题,
现实像做梦一样虚幻,而在梦里却是那么真实的现实,我们看不清或许也不愿看清现实的未来,宁愿在梦里相见,那是对现实的篡改和对未来真实的期待,
夜深人静,身心疲累进去梦乡时,真实得自我开始演绎一段我们期待的现实, 而梦醒时分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朦胧覆盖的画面,即现实又不真实,就像我们期待的现实出现在虚幻的梦里,那些景和人,永远跟我们保持距离,不论白天黑夜阴晴圆缺,像是梦与现实的距离。
- 王宏顺《竹》30x90cm 布面油画 2017 -
- 吴奇睿《我曾七次热爱我的灵魂》100x100cm 布面综合 -
我创作的素材主要来源于日常生活中自己的所见所感,有时是记忆中的某个图像,有时是一个梦境,有时是现实生活中的某处风景,有时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我的画就是我的感知和感触,在表达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形。
我的绘画灵感大部分是从古典油画中提取,或是一个局部,或是一个背景,或是没有背景。我觉得绘画有时也像是自己在制造一个世界,其实重要的不是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而是世界经过我的眼我的手过滤后,所呈现出来的样子。
我的这些作品在创作过程中都是经过了反反复复的调整的,特别是色块和线条的组织,主要还是想在具象和抽象之间去平衡他们的关系。最近画画我会听悬疑小说,让我“旺盛”的逻辑到别处去消耗,好让视觉来代替它思考、操作画面。
我的重点大多不是叙事性的,基本上是由一些“即食”的图像所引发。平静、冷峻、幽默,或潜在的怀疑,在我消化这些情绪时它们会渐渐清晰,具体到每个细节。我想每个人对“完美”都有不同的理解,有些无理、怪异在经过接纳与消化后,也会完美得令人安心。
一幅画从落笔就开始有了矛盾,画里的物体、色彩、力量都在相互作用,它们自应当有关联。一开始我只把矛盾理出两个端来,可能是两棵树的对比,或两种颜色的对比。在两端之间有肥厚的内容,我可以慢慢地去理。有了一组矛盾后,围绕这个念头的另一组也可以生长出来,从塞尚的画里可以看出他如何把多极的矛盾糅合进一个中心。最后的画面能够具有一种向内的力量,而不是外放的,同样画的目的也不在画的内容,它能把感觉穿透。
世界有个纯抽象的内核,图像的存在是使人前往一个超越图像的世界。直觉游走在形与色的只言片语中,同时击中了我们。
我的绘画首先应定义为具象表现绘画,画面的内容很多来源于图片的转化,而这些图片又大多来源于杂志或者自己的拍摄。我想用自己的方式解构,重新赋予它新的不同。很多人问,同时代的人为什么这样画,那样画。其实,大多是跟自己的生活相关的。我对于奇怪的事物或者很有趣的图片感兴趣,一种莫名的吸引,这应该是趣味的原因。
很多艺术家的创作都是在围绕一个趣味点,我在画面上表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看起来有些孤独也很安静。在多次的展览上有人问我,“你们现在画画为什么画的都忧郁?”我想不出来怎么去解释,只能草草地分析成“生活原因”。其实,90这一代就是忧郁的。个人性格比较安静,很多画面就很安静,在一些陌生荒诞的画面里其实是静谧的环境。
之前的画我觉得从色调上来看,单一的画面色调到现在颜色稍稍多了些。趣味点可能来源于小时候形成的性格。父母早早出去打工,我由外公带大。童年就很内向,老是被同学揍,以前喜欢自己待着,慢慢就喜欢一些带安静的画面了。长大些后,对于一些神神秘秘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我就觉得这是我一直想要的,有幅画里面出现了阿勃丝的摄影人物,我特别喜欢,就引用了。
我从小就孤独,像现在大多90后一样。所以,这更想把内心表现出来。在音乐的世界里我喜欢民谣,似乎画画儿的好多都喜欢李志,赵雷那样的歌手。而在书籍里,我则更偏好玄幻类、历史类和理论方面的本子。我的创作过程其实跟艾琳、格尼类似,都取源于杂志和电影画面里的一些人物,然后再通过自己的想象揉捏表现进画面里,这样的创作方式让我十分享受。
- 伊文兵《幕》100x100cm -
- 伊文兵《盛夏》111x130cm -
- 伊文兵《春晓》150x170cm -
画画是为了畅神达意,传递自己认可的精神,表达自己视角所看见的世界。
通过学习、阅读、独立思考和反复动手直到确证,逐渐递增所有积极面。至于文字的粗糙表达,多少给我们思想打了折扣。
何老师说过:风景要当肖像画,肖像要当静物画,静物绝不能当风景画。静物是高境界,要醇厚,而我这几张画就是按静物标准创作的。
我这个南京人,自幼热爱文学艺术,曾有多篇文章散见于报刊。从南京大学社会管理系毕业后,从事过多年的跨国企业管理与文化艺术交流活动。在此期间,完成了一部长篇小说,并旅居世界70多个国家地区,观摩过世界各大美术馆、博物馆,形成了个人独特审美视角并积累了丰富的生命经验。自2008年拜著名艺术家何多苓为师后,弃商专心艺术创作,成为了职业艺术家。2015年,我受邀赴美国西俄勒岗大学做访问学者。
- 喻传红《风景》布面油画 30×40cm 2018 -
- 袁晓天《等待》50x50cm -
- 袁晓天《窗外》50x70cm -
- 袁晓天《剪影1》50x100cm -
无论是油画创作还是电脑手绘,神话都是我最感兴趣的题材。
我无法用语言清晰地讲述一个神话故事的“叙事结构”,它们没有“逻辑”,也不讲“道理”。
学者们可能会说,神话是远古人类的集体无意识,每一个故事都凝缩了巨大的信息量。它们是文明的种子。我没有那样杰出的归纳能力,只是非常被动地被那不可知的神秘感所吸引。
现代社会的秩序看上去逻辑清晰,层次分明,现代人总是有着明确的目标,计划周详,步步为营。然而,身处于这样高度发达的“现代文明”中,我却感到光怪陆离,头晕目眩,一切都很虚幻,如同在别人的梦境中那样身不由己,而这梦境中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游戏中的NPC,早已被设定好固定的言行程序。
只有沉浸于创作中时,我才能够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生命体的真实存在。
我没有区分现实和幻想的能力,这四件作品是我的长篇漫画《封神劫世录》中的角色,在创造他们的过程中我并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赋予他们这样的外形和气质?而这样的形象又展示了他们什么样的人格特征和生命历程?
或许观众比我看得更清楚。
- 张靖《血疫降临-吕岳》76x54.5cm 数字版画 2019 -
花和草都是我创作的主要题材,我观看它们的视角都是平等的,以人类目前对宇宙生命的探索,所有的生命体都是宇宙中的奇观。
我以植物作为载体进行绘画创作来内观自我,这也是我自己对生命的探索旅程。
动物无声的陪伴充满温情,它们用神情和肢体来传达情绪与状态,往往更直接,生动。在画动物的同时我也在感受它们的情绪,笔触触摸画布如同触摸毛发,感受着温度和情绪。
- 朱可染《灵缇-tiger》-1 布面油画 60x90cm 2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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